《河》
作詞：張雨生
作曲：張雨生
編曲：Koji Sakurai
當你平躺下來 我便成了河
迴繞你的頸間 在你唇邊乾涸
竊想你的眼神 我戀戀不捨
聚為一泓泉水 深邃清澈
當愛燎原成災 你徐徐側身 堆積肥沃河床 我是朝聖的人
我是客途的雁 卻一往情深 從此無意追逐 新綠的春
任我流吧 (像)層層冰川 (就算)億年換幾吋 我也寧願這麼盼
等到昏黃 (我會)等到癡傻 等著公主吻青蛙
魔咒緩緩褪盡 你笑的厲害 天曾缺掉的角 無非此等神采
我將殘翼放下 從河中走來 你正頷首告知 這裡有愛
《河》這首一直是我很鍾愛的雨生曲目之一,
認真想一想, 應該可以排得上前三名吧。
《河》此曲收錄在《口是心非》專輯裡,
可以稱得上整張專輯裡面最耐聽的一首歌。
在聽過雨生的demo版本之後,
我才知道這首歌其實原本是慢板的抒情曲目,
在進了錄音室之後歌曲後段變成了搖滾的雙吉他互飆,
讓聽者的整個感觀完全脫胎換骨,
眼前這條"河"也似乎跟著搖滾的吉他solo活了起來。
而能夠與寶哥一起進錄音室互飆吉他的就是黃中岳,
當年因為跟雨生一起參與《吻我吧娜娜》的演出,
雨生覺得這個年輕人吉他彈得不錯,
於是邀約他一起參與《口是心非》專輯的錄音。
《河》整首歌的歌詞意境之美已如一首詩,
有人說平躺下來的是觀音山,
而便成了這條"河"的就是淡水河。
推敲這首歌的創作時間點的確就是雨生住在淡水的時期,
因此有可能這首歌的靈感就來自觀音山跟淡水河。
在《河》這首歌裡雨生用了擬人的方式,
將山與河都擬人化。
一句"當你平躺下來,我便成了河"的開場引人入勝,
隨著筆觸之間的轉換而引發聽著更多的聯想。
"迴繞你的頸間, 在你唇邊乾涸
竊想你的眼神, 我戀戀不捨"
意境纏綿悱惻卻又如詩如畫。
我認為若將這首歌解讀成童話故事裡王子與公主的愛情故事,
其實也是蠻適合的。
王子一直在期盼屬於他的愛情,
這愛情終於在尋尋覓覓中到來了,
為了等待這一刻,
他無意追逐新綠的春,
即使億年換幾吋, 也寧願這麼盼著,
只為等待公主深情的一吻。
歌曲終了"你正頷首告知, 這裡有愛",
我覺得是整首歌的精隨所在,
主角從河中走來, 終於尋到了真愛。
以歌手演唱的難度來看,
有人說這首歌是華語歌裡面最難演唱的曲目,
原因在於"你正頷首告知, 這裡有愛"這句是一個很高難度的轉折點,
前半段的抒情在這裡成為一個轉捩點,
雨生的寬音域能夠將"愛"的高音用極盡嘶吼的方式表達出來,
不只是高音而且還用拉長音的方式,
這也是其他歌手幾乎很難辦到的地方。
如果能夠將"愛"的高音精隨唱出來,
我想才能算是真正的駕馭這首歌吧。
"你正頷首告知, 這裡有愛"這句之後,
雙吉他開始恣意狂野的彈奏著,
用車上音響放可以清楚聽見左右兩邊的不同聲道傳來的吉他聲,
一邊是雨生的彈奏, 一邊則是黃中岳。
黃中岳曾說, 能與雨生在錄音室裡互飆吉他一直讓他很難忘懷。
網路上看了許多人對這首歌的評價,
認為這首歌是前無古人也後無來者。
以詞曲創作編曲唱功來說的確是少有歌手能超越的。
聽過了一些歌手的現場演唱版本,
也只能說暫時望梅止渴,
而能夠真正詮釋好這首歌的恐怕還是只有雨生一人。
幸運的是, 好歌並不會隨著歲月被淹沒,
我們總能在不斷聆聽之後有新的感觸。
歲月的長河, 為我們開啟了另外一扇門,
時間不曾阻隔好的音樂繼續流傳下去,
而是讓其能越陳越香。
By Susan
2018/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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